清晨,天还未大亮,凝玉便轻手轻脚地起身了。
西屋虽然简陋,但睡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,总归比睡在堂屋听着隔壁三个男人的呼吸声要安心许多。她仔细地将那床薄被叠好,换上昨日秦文找给她的一套他旧时的粗布衣裳。衣裳宽大,更显得她身形纤细,她将袖口和裤腿挽了好几道才勉强合身。
她推开西屋的门,深吸了一口山里清冽潮湿的空气。院子里静悄悄的,主屋的门还关着,兄弟三人显然还未起身。
凝玉走到灶房——那其实只是在院角搭了个简陋棚子,垒了土灶。她挽起袖子,开始生火做饭。
昨日她观察过,秦家兄弟的吃食极其简单,几乎是凑合着果腹。既然应承了要干活,她便想从这每日的饭食上开始尽力。

米缸里的粟米不多,旁边一个小布袋里装着更粗糙些的杂粮面。凝玉想了想,决定熬一锅稠粥,再贴几个杂粮饼子。她手脚麻利地淘米、和面,动作轻快而熟练。
灶火燃起,橘红色的火光映着她专注的侧脸,额角很快渗出细密的汗珠。宽大的旧衣领口因为她弯腰添柴的动作微微敞开,露出一小片细腻如玉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锁骨。
她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锅里的粥,防止糊底,并未察觉主屋的门不知何时开了一条缝。
秦武揉着惺忪的睡眼,打着哈欠推门出来,准备如往常一样先去河边挑水。他迷迷糊糊地往灶房方向瞥了一眼,脚步猛地顿住。
晨曦微光中,那抹纤细的身影正围着灶台忙碌。宽大的粗布衣裳根本掩不住她玲珑有致的曲线,尤其是当她踮脚去够挂在梁上的篮子时,衣摆向上牵拉,清晰地勾勒出那**挺翘的臀形。弯腰扇火时,领口荡下的空隙更大,一抹雪白的沟壑惊心动魄地撞入眼底。
秦武瞬间睡意全无,只觉得一股热血“轰”地一下冲上头顶,喉咙发干,眼睛瞪得溜圆,直勾勾地钉在了原地,连手里的水桶掉了都浑然不觉。
“哐当!”木桶落地的声响惊动了凝玉。
她吓了一跳,猛地直起身回头望去,只见秦武正傻愣愣地站在不远处,脸膛红得怪异,眼神发直地看着自己。
凝玉顺着他的目光下意识地低头一看,只见自己衣襟散乱,因为出汗,单薄的粗布衫湿漉漉地贴在胸前,更是将那双饱满的丰盈勾勒得起伏惊人。
“啊!”她惊呼一声,脸颊瞬间爆红,手忙脚乱地扯紧衣襟,转过身去,心脏怦怦狂跳,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秦武也被她那声惊呼唤回了神,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,古铜色的脸更是涨得发紫。他猛地转过身,结结巴巴地丢下一句:“我、我去挑水!”便同手同脚地捡起水桶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凝玉捂着发烫的脸颊,好半天才缓过气来,心有余悸地将衣襟拢得更紧,连最上面的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。
粥香渐渐弥漫开来。
主屋的门再次被推开,秦文走了出来。他已穿戴整齐,发髻束得一丝不苟,看到灶台边忙碌的凝玉,温和一笑:“苏姑娘起得真早,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辛苦,应该的。”凝玉不敢抬头,小声应着,将熬好的粥盛出。
秦文注意到她恨不得把脖子都缩进衣领里的模样和红透的耳根,又联想到刚才三弟那慌慌张跑出去的样子,心下隐约猜到了几分,不禁也有些尴尬,轻咳一声,转移了话题:“好香的粥。”
最后出来的是秦峻。他依旧是那副沉稳模样,目光扫过灶台上冒着热气的粥和饼子,最后落在凝玉依旧泛着红晕的脸上,眼神深邃,看不出情绪。
“大哥,用早饭了。”秦文招呼道。
三人围坐到桌边。凝玉将粥和饼子端上,自己却不敢坐,只低声道:“你们先吃,我……我去院里看看还有什么活。”
“坐下一起吃吧。”秦峻开口,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。
凝玉犹豫了一下,还是依言在桌子最远的下首坐了,小口小口地喝着粥,全程没敢抬头。
饭桌上气氛有些微妙地安静。
秦武这时挑着水回来了,他闷着头把水倒进缸里,磨磨蹭蹭地走到桌边,眼睛瞟着别处,就是不敢看凝玉,拿起一个饼子狠狠咬了一口。
“嗯!”他嚼了两下,眼睛忽然一亮,含糊不清地嘟囔,“这饼子……咋不一样了?”
往日他们自己烙的饼,又硬又干,拉嗓子得很。可今天这饼,外面微脆,里面却松软了不少,还带着点淡淡的咸香。
秦文也尝出来了,笑道:“苏姑娘好手艺,这饼子确实好吃许多。”
连秦峻也多吃了半个饼,虽然没说话,但神情似乎是满意的。
凝玉听到夸奖,心里的羞窘才稍稍褪去一些,低声道:“就是和面的时候加了点温水,撒了一小撮盐……若是有点猪油或是葱花儿,会更好吃些……”
“以后会有的。”秦峻忽然说了一句。
凝玉愣了一下,抬头看向他。秦峻却已经低下头继续喝粥了,仿佛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。
秦武三两口喝完了粥,抓起最后一个饼子塞进嘴里,含糊道:“我吃好了!去地里看看!”说完又像被什么追着似的,大步流星地走了。
秦文看着弟弟的背影,无奈地笑了笑。
早饭过后,秦峻照例分配活计。他看向凝玉:“今日你便在家,帮着……收拾一下,做午饭即可。”
“是,秦大哥。”凝玉乖巧应下。
兄弟三人各自拿了工具出门去了。
凝玉松了口气,开始收拾碗筷。她看着空了的粥盆和饼子筐,心里涌起一丝小小的满足。至少,她不是完全无用的。
她仔细地将灶房收拾干净,又拿起扫帚打扫院子。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,她一边干活,一边琢磨着晚上能做点什么吃的。米缸快见底了,杂粮面也不多……或许,可以试试去后山挖点野菜?
正当她想着,院门外传来一个爽利的女声:“秦家老大!老二!在家不?”
凝玉抬头望去,只见一个约莫四十多岁、身材微胖、面色红润的妇人挎着个篮子走了进来,正是隔壁村的张婶。
张婶一眼看到院子里的凝玉,愣了一下,上下打量着她,眼中满是惊奇和探究:“哟!这是哪家的姑娘?长得可真水灵!咋在秦家院子里?”
凝玉连忙放下扫帚,有些无措地行礼:“婶子好,我……我是投奔来的远房表妹,姓苏。”
“表妹?”张婶眼睛滴溜溜一转,笑容更热络了些,“哎呦,以前没听秦家小子们提过还有这么俊的表妹啊!好好好,来了好!这家里没个女人就是不像样!”
她说着,很自然地将篮子递过来:“喏,自家种的几个瓜,不值什么,给你们尝尝鲜。”
凝玉连忙接过道谢。
张婶又拉着她絮絮叨叨问了许多,哪里人啊,多大了,父母可好……凝玉只得按秦峻交代的,含糊地应着,说是老家遭了灾,来投奔表哥们。
张婶似乎信了,又似乎没全信,最后压低了声音,笑眯眯地问:“姑娘定了人家没有?我看你这模样性情,可是百里挑一!婶子认识好些好后生……”
凝玉脸颊一红,连忙摇头:“婶子,我、我刚来,暂时不想这些……”
“傻丫头,女大当嫁嘛!”张婶还想再说,忽然瞥见凝玉因为干活而微微卷起的袖口下,那一小截雪白得晃眼的手腕,以及即便穿着宽大旧衣也掩不住的丰腴身段,她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和别的什么意味,笑了笑,没再追问下去。
又闲话了几句,张婶便告辞了。
凝玉送她到院门口,看着她走远的背影,轻轻松了口气。这位张婶太过热情,眼神也太过锐利,让她有些招架不住。
她低头看着篮子里水灵灵的瓜果,心里却隐隐升起一丝不安。这安稳日子,能一直这么过下去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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